“咳~”
景玉农在杨凤山的示意下接过了发言权,用一声咳嗽开始了自己的讲话。
“负责联合企业有一段时间了,几乎跟我来厂工作的时间相等,但联合企业的筹备工作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其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她的声音没有杨凤山那么的高亢,也没有杨凤山那种威严的气势,有的只是严肃和认真。
“说实话,厂长的压力很大,我的压力更大,责任也更大,全厂未来一段时间的重点工作落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景玉农扫视了会场众人一眼,继续道:“但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这些工作再难,压力再大,终究是要有人去做,去背负”。
众人看着为轧钢厂负重前行的景副厂长,不由得想到了前几天的气急败坏。
如果联合企业的筹备工作真的这么难,那为什么会出现李学武一招定输赢的局面呢?
现在厂里都传言积压已久的羊毛和皮张都只是保卫处李副处长被厂长逼迫,一个电话解决的。
当时两人是处于什么状态别人不知道,但看其后厂长和景副厂长的反应,大家便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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