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刚才在厂长办公室里谈的那些话,现在通通失去了作用。
她不会自讨没趣,现在拿着协议去找厂长签字盖章了。
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景副厂长,您别生气,他这人就跟我这样”
徐斯年劝着景玉农,尽量不要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发飙。
“不生气~”
站在那足足看了门口厂长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这才转回头看向了徐斯年。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都是为了厂里的工作,他能办成不是更好嘛”。
“是是是,就说您大气!”
徐斯年笑着奉承道:“他那人啊,属狗的,遇着点儿啥急事儿都是康康康的,您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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