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雨薇连连摆手,“我哥毕业那时候可比我现在考编容易多了,我准备实在不行就去考辅警,到时候跟我哥那时候一样去派出所摸鱼混日子。”
实实在在去派出所瞎混了几年的岑廉感觉自己无法反驳。
“今年老谢还找我问过呢,说是他妹妹家孩子今年要考辅警,”岑建军很自然的接过话,他嘴里的老谢是大姑岑玉兰的丈夫谢荣生,“结果我让小廉一打听,发现也挺难考的。”
岑雨薇发出哀叹的声音,感觉人生艰难。
于是她过来看岑廉正在研究什么。
“哥,你这看啥照片呢?”岑雨薇看了半天没看出岑廉到底在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土坑照片研究什么。
“案子相关的,”岑廉没仔细解释,“不过你看看也无所谓,反正这真的就是个坑。”
岑雨薇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花样来,又坐回到一边去,“我哥现在是真厉害,我都在新闻上刷到过他了。”
岑廉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过新闻,他这会儿正在拿着手机和武丘山研究那几个大坑。
“医疗废弃物不会这么小规模偷埋,”这是武丘山的判断,“你倾向于里面有尸体?”
“直觉上是,但现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好说。”岑廉和武丘山私下聊天的时候用词就不需要那么谨慎了,“医疗废弃物违规填埋不会找晚晴民国墓葬这种地方,阳丹市本来就是九山半水半分田的地方,随便找个荒废了的村子附近填埋都比填埋在县城附近的村镇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