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老宅的祠堂就在正堂后面的院子里,大门的位置上了锁,但因为“年久失修”已经损坏,可以直接打开。
岑廉看了看那把做旧痕迹很明显的铜锁,转头推开还带点甲醛味的木质大门。
这个实景密室装修完还不太久,东西虽然做旧了,但甲醛没办法做旧,大部分“古老”的建筑里都带着崭新的味道。
大门之后就是气氛非常阴森的严家祠堂,而在岑廉进门之后,祠堂的大门自动关闭,很显然这里也是个密室。
祠堂中供奉着许多牌位,但没有任何人看守,牌位也像是很久无人擦拭,上面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放在最下方的一行牌位一眼就能看出是新做的,其中摆放在最下层中间的居然是个外人的牌位,上面正写着表少爷梁木栖的名字。
名字不像其他牌位是刻上去的,倒像是用鲜血写上去的,尚未凝固的血液缓缓从木质的牌位上滑落,在本就阴森的祠堂中显得尤其可怖。
如果鲜血的颜色更深一点就能更恐怖了,岑廉心里想着,快要凝固的鲜血颜色没这么鲜艳。
不过这一段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的,他甚至能听到祠堂里隐约传来的冷笑声BGM。
梁木栖并不是严家人,只是严老爷的原配妻子梁老夫人的娘家侄子,死后牌位放在严家祠堂里并不合理,再加上从老管家带人发现他死亡到现在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牌位已经摆在这里显然有问题。
所以岑廉理所当然的拿起有问题的木质牌位,猝不及防被糊了一手的调和血浆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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