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林法医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关腹程序,“这类女性很容易在街上被当做目标骗到偏僻处绑架,因为特征太少,所以不容易引起注意。”
以往一些绑架案例存在过这类情况。
“甚至就算是死了,警方都很难确认身份,”岑廉有些无奈,“她但凡打个鼻钉纹个纹身,估计这案子两个月前就已经破了。”
但岑廉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他很清楚,大部分命案的死者都和眼前这名受害者一样,特征性很弱。
活着时候是基数最大的群体,死亡了也是一样的。
袁晨曦出去打电话回来之前,武丘山也有所发现。
“她这件衬衣有些不合身,”武丘山比划着尺寸,“似乎宽大了一点。”
“不合身?”洗完手的林法医重新戴上手套仔细检查,很快得出结论,“不是不合身,是今年比较流行的一种穿搭,我怀疑可能是个设计师品牌。”
完全不懂林法医在说什么的岑廉沉默了。
“我识图搜一下,”林法医取出手机,“这件衬衣单看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明显的品牌纹样,我估计他们忽略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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