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和武丘山一起上三楼。
这个组织之前应该是长期居住在三楼和四楼的几个房间里,因为搬走的非常匆忙,所以现场留下的痕迹可以说非常之多。
武丘山简单检查过之后就开始干活,这里能提取作为证据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工作量也比想象中更庞大。
岑廉当机立断,让张全峰也安排几个痕检过来帮忙。
袁晨曦蹲在地上,捡起了一本培训资料。
“这些诈骗的话术十年前就在用了,怎么现在还会有那么多人被骗呢?”她实在很难理解。
“你在派出所工作一段时间就知道了,”岑廉深有所感,“有些人你就是抱着他的腿不让他继续赌博,他都能从你怀里挣扎出来,把钱扔进去博翻身。”
之前他在基层工作的时候也没少见过这种事,裸聊的网赌的刷单的兼职诈骗的案子,都是派出所经常能够接到报警的案子。
更别提那些为了在小贷平台撸口子,结果反遭诈骗一毛钱没到手还多背几万外债的一年都得有几个。
每次宣传每次屡教不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