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建军坐在边上,看上去兴致不是很高。
“叔叔,阿姨。”武丘山熟练地跟岑廉的父母打过招呼,就自己换了鞋进屋。
廉雅一脸担心得把自家儿子拉进屋里,仔细检查过胳膊上的伤处之后才红着眼眶说道:“早知道就让你安心待在新河派出所了,你这才调到分局几个月啊,就伤成这样!”
岑廉知道母亲这段时间一直很担心他。
他查这个案子的时候虽然出于保密原则始终没有告诉家里这到底是个什么案子,但是接连出差将近一个月没有休息,当过很多年军嫂的母亲肯定已经知道会是非常危险的任务。
但是在他办案子期间,母亲却从来没有打扰过他。
“妈,你放心吧,你们就我这一个孩子,我肯定会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岑廉安慰着母亲。
廉雅瞪了他一眼。
“你们父子两个每次都是这种说辞,以前你爸在部队的时候,出去抗洪救灾都没告诉我一声,要不是我后来从新闻上看到他,我都不知道他堵洪水差点被冲走,”廉雅心疼地看着儿子的胳膊,“现在你也是,受了伤也要说自己没事!”
岑廉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但他也确实没办法说出那句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的话。
就像这一次,如果背后追杀自己的那个毒贩枪口向上抬几厘米,自己就得盖着国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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