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的凶性太重,可不像是一般的犯罪团伙。
“搞这个的。”郑新民捻了捻手指,动作像是在捻面粉,“但他们具体是什么情况,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认识涂楼跟史全,还有几个当时经常在夜总会出入的人,其他我也不清楚。”
“经常在夜总会出入的人还有谁。”岑廉打开本子,仔细记录起来。
等郑新民交代完被送回去,王远腾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这伙人凶性很重,的确像是搞毒的,”岑廉将自己的本子合起收好,“但我还是没想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选中了康安市。”
“因为风水?”王远腾罕见的不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你看,这是陵关山的地形,坐北朝南,面前有陵水,两侧的山峰状似扶手,这在风水学里可是绝佳的格局。”
岑廉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年头搞毒品难道还要看风水?”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王远腾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了下去,“他们在康安市抛尸的那座山也是一样的坐北朝南,面前有河流,两侧山峰状似扶手,如果他们现在还在云中市但换了个新位置,也许可以按这个思路去找。”
岑廉有些迟疑,因为这东西听起来比他的“直觉”还要不靠谱。
“逻辑上没什么问题,但会不会太草率一点,要么我们先跟下一个聊吧。”岑廉并没有否定王远腾所说的这种可能,甚至他其实也有点被这个逻辑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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