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政府,我自己的问题我都交代,你们想问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葛家文先在审讯室里表了忠心。
岑廉和武丘山一左一右坐在他对面,边上是袁晨曦主动请缨做记录。
“这个人你见过吗?”岑廉拿出涂楼的照片给他看。
葛家文拿着照片看了很久,最后遗憾的摇头。
“没见过,不过我知道你们刚刚去的那片山里,以前有个拿枪的人。”葛家文将照片还了回去,“你们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碰到他了,吓得我赶紧躲起来,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拿枪的人?”岑廉意识到这个葛家文可能真的知道什么。
葛家文靠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表情略有些后怕地说道:“应该是三年多前,我那时候跟着一个族叔搞下地的营生,当时我因为偷东西被关了半年多刚放出来,也不知道这行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跟着去了。”
他回忆起当时的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样子,继续说道:“就你们去的那片山上有几个唐墓,以前我族叔他们探出来的,当时我们正要下去看看,没想到碰见一伙人拿着枪按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从山沟里出来,然后一人一枪把那一男一女就给杀了。”
岑廉和武丘山对视一眼,都意识到这座山里以前可能有那伙人的据点。
“我们当时都不敢出声,就躲在挖开的盗洞附近,我和我叔还有另一个人原本是在外头接应的,看到有人拿枪过来就远远跑到后头去了,等外面彻底没动静的时候,我们出去看,发现下去的四个人被堵住能出气的口子,活活憋死在下头了。”
“所以你们一共去了七个人,除了你的六个老手,活了两个死了四个?”岑廉对这个数字有点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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