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丈，我再问你一遍，枪是谁开的？”
杨明目光如炬的盯着陆丈，此刻督察局众人才惊讶的发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局长小跟班，居然也能有这种压迫感。
苏江却觉得正常，杨明跟在郑局长身边这么久了，没点压迫感才怪。
要是把杨明换成老郑，苏江估计陆丈会当场崩溃。
不过......现在也跟崩溃差不多了。
只见陆丈浑身颤抖，死死咬牙，低着头，语气充满了不甘。
“枪是......我自己开的。”
他认栽了。
现在的情况，如果继续闹大下去，一旦枪上真的没有苏江的指纹，他承担不了那个后果。
他不敢赌，赌输了，不仅是他，他的家人都会受到影响。
听到陆丈承认自己开枪，众人一阵哗然，杨明重重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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