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防着我吗？
行，那我死，行了吧？
我当着你们的面死，这样你们总不会惦记着我了吧？
苏江的身份死去以后，暮柔的身份就彻底坐实了，不可能再有人怀疑。
除此之外，苏江还有一个想法。
张于的老师孟根生，戴上鬼脸面具，就成了魇。
那自己能不能也戴上一个鬼脸面具，成为第二个魇？
一旦出现了第二个魇，四大世家是什么反应？
能够忍得住不跟自己接触吗？
能够按捺得住心中的好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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