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陈智是竞争对手，可现在的陈智是金主。
所以说，恩怨仇敌是随着利益的变化在变化。
此时的陈智，心里对成毅多了一丝歉疚。
他发现自己对成毅还是带了些许成见，竟然怀疑8L是成毅请来的托。
不过仔细想想，他之所以怀疑成毅，主要是因为这个家伙不怎么干人事。
陈智说道：“陌陌游戏是你主管的业务吧？”
“分管，不是主管。”成毅强调了一声，说道：“陈老板有什么指示。”
“你知道8L是谁吧？”陈智问道。
成毅连忙说道：“我先声明啊，这个8L真不是我找来刺激你消费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你真不知道？”陈智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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