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
最主要的是，这个成毅的所做作为太让人生气。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戏弄成毅的机会，他很难控制住不激动。
“机会？这话从何说起？”成毅好奇道：“什么机会？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陈天侨说道：“你的陌陌校内网现在的市场占有率只有31%，大量用户流失，日活一降再降，难不成你想说，你还有办法救活校内网？”
“硬救的话，估计是救不活了。”成毅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盛达带着这么多互联网公司来攻击我，别说是我了，就算是陌陌集团估计都很难抗住吧。”
“你能清楚这个，那还不算无可救药。”陈天侨很满意成毅的回答，说道：“不得不说，你虽然是个混蛋，那你也是个懂得把握时机玩弄人心的混蛋，你利用我们传奇捧起了陌陌集团，又用陌陌集团帮你弄了这个校内网，你这一手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用的倒是炉火纯青。”
“陈总，你给我打电话，就是单纯为了骂我吗？”成毅的语气有些不太友好了。
“骂你？”陈天侨冷哼一声，说道：“我这是在夸你，也是想给你一次机会。”
陈天侨立即说道：“我们攻击你三个月，陌陌集团那边都没有出手，这说明陌陌集团高层对于你这个校内网也是有些意见的，我没猜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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