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这牵扯到了前世的恩怨。
在上一世，成毅都没资格和张一明秘书的秘书坐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他们的流氓软件集团看似庞大，但在张一明眼里就如同土鸡瓦犬耳，弹指间就可以让他们一群人去大街上要饭。
可以说，互联网近八成的企业，都是仰张一明的鼻息活着。
在业内有一句话，张一明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皇帝，他的算法，甚至连你今晚要去哪个会所找哪个姑娘都能精准算到。
就连曾经的新东方创始人，都落魄到带着一群老师在他的平台上搔首弄姿养家糊口。
不光是那位新东方创始人，互联网业的大佬几乎都差不多，全都趴在了张一明摆下的食槽里，变成了网红的红。
而现在，张一明在跟自己一个劲的道歉，这不比赚几个小目标要爽的多？
成毅抬手按住了张一明的肩膀，说道：“这件事，你应该不想被你的老师和同学知道吧？”
“不，不想。”张一明有些畏惧的望着成毅。
他眼神里的畏惧，给了成毅更大的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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