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正在抽烟，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市场部总监葛宇打来的电话，吴涛接通电话，问道：“什么事？”
葛宇激动道：“吴总，您快看电视！陌陌集团在卖小灵通呢！”
“卖小灵通？”吴涛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快步跑到娱乐室，迅速打开了液晶电视。
电视一打开，他就看到了汉东卫视里出现了三个女孩，最中间的女孩长得颇有灵气，说起话来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亲切感，三个女孩身后是一个很大的牌子，牌子的背景印着当红歌手周杰仑的画像，周杰仑拿着一部陌陌小灵通，摆了一个很酷的动作，在他旁边还有一段话：信号好，渠道广，小灵通，我只选陌陌牌。
牌子最上方，还贴着七个大字：推荐官汐汐灵动直播间。
“这是什么玩意？”吴涛有点看懵了。
这个时间段，应该是电视台电视购物的时间段。
可这三个女孩在聊的，却没有电视购物的那种煽动性，更像是在主持一个节目。
三个女孩身上被打上了三个标签。
中间的女孩标签是：陌陌小灵通首席推荐官，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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