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偏执狂，那他就没资格担任自己的助理了。
或者说，他有自信能赢？陈智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想法。
他现在用的方法，就是典型的一力降十会。
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的商业手段，直接财力碾压。
陈智换位思考，仔细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有丝毫获胜的可能性。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结果呢？”成毅微笑起身，说道：“陈总要是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告辞了。”
“成老板，你何苦呢？”陈智追问道：“我是诚心诚意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天琴集团，我们联手北上，北方市场唾手可得。”
“我在来的时候，有个长辈劝我答应与你合作，不管你提出怎样的苛刻条件。”成毅停住脚步，笑道。
“你这位长辈是对的，他这是为了你好。”陈智说道：“我们天琴集团从不亏待任何一个合伙人。”
“我那个长辈之所以劝我，是因为他当初拒绝了你们开出的条件。”成毅回头望着陈智，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他品尝过拒绝你们的苦果，我很好奇这到底是种什么滋味，所以我也想品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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