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人的语气里满是惊讶之色。
“你发我的照片是你的自拍照吧？”成毅问。
“是啊。”
“我猜就是你的。”成毅笑道：“照片拍得的确不错，我就知道，用你的照片来做横幅广告肯定会引起很大的反响。”
“什么？你在广告里用了我照片？”女人的语调瞬间拔高了。
“那不是你发给我的广告素材吗？”成毅疑惑道。
“我……”女人气道：“谁告诉你那是我发你的素材了？我，我那是不小心发给你看的啊？”
“给我看？我没事看你的照片干嘛？”成毅装作钢铁直男，问道。
“你……”女人有些急了。
“你答应了给我发素材，然后又发了几张自拍照，我还以为这是你提供的素材呢。”成毅很坦然的说道：“而且我制作完也给你打过电话，专门让你确认一下，是你说不需要确认了啊。”
女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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