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成毅将钱硬塞给于森，笑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于老师呢。”
“你说吧。”于森将钱收起来，态度又好了很多，他端起泡着枸杞茶的搪瓷缸，刚喝了一口水，就听成毅笑道：“我想请人开发一套电脑系统，于老师你这边有这类资源吗？”
“噗！”于森当场就喷了。
他用震惊的眼神望着成毅，说道：“你说什么？你要做电脑系统？电脑操作系统吗？”
“是啊。”成毅回答的很坦然。
于森说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电脑操作系统？你是真敢想啊。”
成毅嘿嘿笑道：“我知道不容易，所以才来找于老师帮忙啊，我听说写操作系统并不难呀，不少操作系统都是一个人做出来的，Linux系统是托瓦丝业务时间做的，Windows是特里奇做的……”
于森皱眉道：“你就不要痴人说梦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操作系统最难的不是制作，而是生态，生态你懂不懂？”
“懂。”成毅点头。
“你既然懂生态，怎么还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我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苹果公司的Mabsp;OS系统也是1998年才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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