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板？”郭永利和王珍互视了一眼。
这个穿着李宁运动服，戴着塑料手表，腰里挂着一个过时的数显BB机，整个人散发出浓浓屌丝气的小胖子，这……会是陌陌网吧的老板？
“你，你好，郭行长，我我我我叫杜雨生。”杜雨生哪里见过行长这个级别的大人物？当场就酥了。
杜雨生和成毅站在一起，谁是老板谁是打工仔，简直就是一目了然。
郭永利看了王珍一眼，王珍也是微微点头。
他们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杜雨生，肯定是背锅的法人代表。
因为成毅的身份太特殊，所以不能放到明面上！
毕竟招商引资以及企业注资这一块，那是归省投资委管辖的，如果成毅放到明面上，这钱还怎么到位？
哪怕是到位了也会受人诟病吧？
想明白这些，郭永利很亲切的握住了杜雨生的手，笑道：“终于见到杜老板了，杜老板真是一表人才呀，希望我们以后能够长期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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