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应该就是明白了他不能做什么。
老三的哭声,像是让老大寻到了知音,两个中年男人抱头大哭,哭声就像是老诺基亚的和弦铃声,听的人耳朵生疼。
“两个神经病。”成毅心烦意乱的站起身,朝着一向话少的老四摆了摆手。
老四是西部城市的定向选调生,在一个偏僻的小镇担任副镇长,穷乡僻壤的风沙,已经让他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粗糙黝黑。
出了包厢,老四递给成毅一颗烟,感慨道:“二哥,我们有七年没见了吧?”
“是啊。”成毅笑了笑,很没良心的说道:“多亏了老大离婚,你们才屈尊回来一趟。”
老四叹了一口气,说道:“没辙,孩子大了,父母也老了,我现在啊,就像是一头拉车爬坡的老牛,一松懈就会滚下去,能腾出这么一两天,已经算是一次难得的放纵了。”
老四吐了一口烟气,看了成毅一眼,问道:“你还不考虑结婚吗?”
“结个屁,孑然一身挺好。”成毅笑骂了一句。
“你还是没从宋萌的阴影里走出来啊,那娘们还没消息吗?”老四皱眉。
“估计是死了。”成毅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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