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方娃十分的费解。
他本就天赋异禀，小时候跟人说话的记忆还残存着，下山后也能通过听身边人说话，而模仿他们，找到自己的发音。
但要工作养活自己，他还真有点不太理解这什么意思。
看着他眼中的迷茫，明川倒也没有刻意要同他解释，等以后相处久了，这孩子自己就慢慢明白某些事了。
明川又问：“你身上的毒性很大，你能自己控制吗？”
方娃思考了一会儿，他闭着眼睛，尝试感受着身体里的各种气息游走。
他的血液几乎都是由毒组成。
常年的被毒素侵扰，让他一时间还无法控制住自我，但先前明川喂下的玉龙膏好像已经在他身体中逐渐调理着他的毒性。
再睁开眼，方娃眼里多了几分茫然。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能控制住。”
明川看他这样，晓得就算是这人能够自我控制，那肯定也会有松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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