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凝结成为这些斑驳的痕迹……
这些恶心的人,竟然从未擦过这些肮脏的血迹,估计是将它当成自己的成就了。
但这一层又一层叠加的血迹,倒是没有让邢饶闻到什么臭味。
她拧着眉头,与众人拉开距离,背着手在距离演武台三米左右的位置,朝着四周转了一圈。
他们身后最末尾处站着一排黑衣人,但都没有对邢饶的行为感到疑惑或者制止,就这么瞧着她转。
邢饶眼睛尖,不多一会儿就瞧见演武台下有个缝隙口。
附近有些药渣……
邢饶挑眉。
难不成是将这演武台下做了个镂空,将能够抑制药味的药渣放了进去?
按照这帮人的变态程度来看,恐怕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吧?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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