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伤人,她怎么会这样?”
那杯水,明明是付迎故意而为之。
阮绵脑子很清晰,她没有压低声音,情绪也索性不控制了:“陆淮南,是你的女人陷害我,故意演这出戏,你这么聪明……”
可话没说完。
陆淮南冷下去的脸,表示了一切。
这笔钱,她是断然拿不到了。
男人的薄情寡义不止一次,以往有点纷争矛盾,也不算难说话,唯独这一次,他薄情得异常明显。
阮绵:“医院还有事,那我先回去了。”
她离开得很快,一路加急走到车库。
陆淮南截断她的钱源,只能再想办法。
跟医院请了天假,阮绵躺在卧室的床上,她后腰撞击那一下,留下很深的疼痛未消,侧躺要稍微缓解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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