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沉默挂完了电话，满嘴脏话呼之欲出，可那粉丝量确实是实打实的。
就说买几百万僵尸粉那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更别说陈漾那些粉丝是活粉中的战斗粉。
Andy想起陈漾那欠揍的话，给他点了个关注。
想评论diSS他两句过过嘴瘾。
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性签名。
[个签：大家笑我是疯批，我料大家是傻逼，我们互相攻击，你骂我变糊，我咒你窜稀。]
Andy默默把编辑好的话删掉。
阿门。
她不想窜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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