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养尊处优的他,身子骨不同当年,在寒风中冻的直哆嗦,催促道:“这都几点了?他们要是蹦到凌晨三四点,我们难不成一直等着?”
“老秦,想看乐子就再等等。”段鸿景和他一样冷,一边打喷嚏一边说:“让人喊他反而会打草惊蛇,他死赖在里头不出来,那就更难办了。”
两人对金陵市的门门道道很清楚,知道冲进人家场子乱来不合规矩,反而突增麻烦。
“行吧。”
秦波也是无奈。
他硬是将司机身上的皮衣剥了下来,裹在了羽绒服里面,挥手示意司机去车里等待。
那位兼保镖的司机,知道段严虎的战力,倒也不担心秦波会受伤,便乖乖去了车里。
快要到凌晨一点时。
一行人的耐心就快要被磨尽了,迪厅里的客人也在陆续离场了,他们终于见到了魏霖的身影。
“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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