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教室专用的器械床上,小教练帮他以按摩球放松肩颈时,魏霖突然说道:“我都听说了。”
贺婧萱手上的动作倏地停滞,眸光透着惊疑:“听说了什么?”
“上午的事。”魏霖皱着眉头,任由她继续挤压筋膜,冷声道:“一把年纪了,真特么的不要脸!”
此话一出,一肚子委屈的贺婧萱,顿时又红了眼。
见私教室没有其他人,在临江市没有什么朋友的小教练,终于忍不住大吐苦水:“一开始的时候,我还真当他是无意的,可他却一次次地故意撞我。”
“我们旁边并没有什么人,一点也不拥挤,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他最后还去投诉我,我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亏我……”
贺婧萱似乎忘了一节课只有一个小时,帮魏霖放松了肩颈之后,又拿出筋膜枪帮他把整个后背都打了一遍。
“妹妹,我懂!”
背都被打麻了的魏霖,等她终于描述完也抱怨完,赶紧离开了她那在气愤之下没轻没重的筋膜枪。
“那老狗一般什么时候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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