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打开手机，他和陶阳手机间的联络显示中断，在陶阳出事之前，两个人的手机互联，这样就可以知道彼此的位置，也是为了保证陶阳的个人安全，但是她主动断开了。
宋杰注意到李威的表情，“李局，还是把人找到当面问清楚，最好叫上祁厅，毕竟是他安排的人，我这个人性子比较直接，不喜欢猜来猜去。”
“你见过死的人还能站起来吗？”
“啥？”
宋杰是法医，整天和尸体打交道，胆子小的人根本完成不了法医的工作，“那绝对不可能，我是法医，对尸体很清楚，人死之后，血液停止流动，神经和筋肉组织会慢慢收缩，所以尸体确实会出现手指或者突然抽动的情况，只要习惯就好。”
“我见过。”
李威的回应显得异常平淡，“不是吓你，而且我确定那个人已经死了，还是被我一枪解决，但是那天晚上他又出现了，当然已经不是活人，一起出现的还有另外几个死掉的人。”
“那怎么可能！”
宋杰睁大眼睛，“绝对不可能，这不符合科学。”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我们过去也出现过赶尸人，南方的茅山术和北方的出马一直也都存在，或许有欺骗人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很多事确实无法用科学去解释，幸好当时我们阵营之中有个懂的，那些站起来的死人用枪是打不死的，嘴里有东西，只要弄出来，立刻就会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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