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在跟他说什么?”
白衣妇人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誉儿,答应娘,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勇敢地走下去,好吗?”
“好……”
不等段誉回答,白衣妇人转身,用段延庆的拐杖刺穿了心口。
“娘!”
“白凤!”
“你!”段延庆瞳孔剧烈收缩,手中拐杖一松,连带整个人都跌坐在地,探出手,想去抚摸妇人。
“别碰我,我嫌你脏!”生机流逝的妇人满脸厌恶地说出了最冰冷的话语。
“我不守妇道,这是我要承担的代价。”
天龙寺内,除了段誉的哭声之外,落针可闻。
从几人的表现中,不难听出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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