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第一个反对的？”
卫明天点点头，“他们骗法太假了，我一眼就看穿了。”
“这样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外国佬做出来的。”
“他们越是想要，就越说明有问题。”
“那就肯定不能给他们。”
“不管他们出多少钱。”
很简单。
很质朴的想法。
也只有在干净纯粹的人身上才能生出。
陈局长点了点头，“所以这份荣誉的大头，理当在你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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