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面对如此问题，姜琉璃陷入沉默之中。
片刻后。
“涅槃果的确存在，但它又不存在。”说着，姜琉璃抬手一挥。
刷！
郑拓面前出现一幅画面。
画面之中灰蒙蒙一片，在这灰蒙蒙一片的世界之中，所有的一切皆死气沉沉，仿佛这就是一片只有死亡的世界。
明明仅仅只有一幅画面，但在郑拓眼中，却是如此不舒服。
“你看，这世界的中心是什么？”
跟随姜琉璃的话语看去，在这片世界的中心所在，有一棵已经枯死的古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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