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明白的。”
法则道身颤抖着回应零号道身，整个人感受到了来自零号道身那种可怕的压制力。
那种感觉十分强烈，就好像零号道身稍微动一动念头，他就会被斩杀一样。
零号道身没有在说话，而是将自己的气息撤掉，使得法则道身松了一口气。
“怎么，受到死亡威胁了吗？”
郑拓从拳头上感觉到了法则道身的颤抖，而且，刚刚其在与自己的战斗中明显走神。
如此激烈的战斗，对方竟然会走神，如此低级的错误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刚刚法则道身与零号道身有所交流。
而交流的内容不难猜出来，肯定是因为心魔被自己打散被零号道身发现，然后其用言语威胁法则道身，让其速战速决。
“你怎么知道？”
法则道身的回应，便是印证了郑拓的推测。
“没有什么，该知道的自然就会知道，比如，我还知道你如今已经不是之前的你，你如今因为心魔已经被我打散许多，所以，如今的你更像是一个有灵智的新生灵，而非，被零号道身控制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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