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控制人的意识。”老吴叹了口气，“这玩意儿以前在军方试过，后来因为伦理问题被禁了。没想到现在又冒出来了。”
“那小张呢？他后来去哪了？”
“他把这事捅出去之后，没多久就消失了。”老吴看了他一眼，“你们最好小心点，这水太深。”
从老吴家出来后，陈风给王涛发了条消息：**“查一下那家军工企业的背景，尤其是资金流向。”**
很快，王涛回复了一个表情包：**“收到，老板。”**
晚上，三人在安全屋汇合。
“情况有点复杂。”王涛打开笔记本电脑，“这家军工企业背后确实有一家基金会撑腰，但基金会的资金来源很隐蔽，绕了好几层壳公司。”
“有没有可能是黑曜会？”小灵问。
“不能排除。”王涛摇头，“但他们太低调了，几乎不露面，很难确认。”
“那就从别的方面入手。”陈风说，“我们掌握的七个失踪者，他们曝光的内容虽然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点。”
“是什么？”小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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