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拒绝合作，而是重新定义合作。”陈风拿起平板，“我提议，由我们主导这次任务，但他们可以派人‘观摩’，前提是不得干涉指挥流程。”
“你觉得他们会同意？”王涛有些怀疑。
“不同意也没关系。”陈风耸肩，“反正我们已经用过他们的数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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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地点换成了晨星会的一间地下会议室，气氛比起上次明显冷了几度。叶晴依旧优雅地坐在主位上，只是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你们的修改方案，”她轻声开口，“有点过于……理想化。”
“我们只是希望保持独立性。”陈风微笑，“毕竟你们找我们合作，是因为我们有能力，而不是因为我们需要被管教。”
“聪明的说法。”叶晴轻轻鼓掌，“不过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我们在关键时刻不提供支援呢？”
“那我们就自己解决问题。”陈风语气不变，“就像上次一样。”
叶晴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很自信。”
“我更相信实力。”陈风盯着她的眼睛，“如果你真的想测试我们，不如直接安排一次实战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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