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若有所思。
最后是王涛。
“你是不是对某些安排有意见？”陈风直接问。
王涛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我只是觉得，不该因为某些私人关系，就优先安排任务。”
陈风盯着他看了几秒，没有追问是谁说了什么，而是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坦白。”
——
第二天，陈风在会议室组织了一次小型座谈会。
“大家最近工作都很辛苦。”他开场道，“今天不谈任务进度，只希望大家能说说心里的想法。”
他给每人发了纸笔：“匿名写下你对任务分配、资源调配或团队氛围的意见，不用署名。”
会场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收集完纸条后，陈风逐一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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