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陈风挑眉。
“比如……”另一位成员企业的代表接话，“贵公司的数据安全问题、技术来源问题，还有是否涉及非法获取他人成果的问题。”
“哟，直接开大招啊？”王涛低声嘀咕。
“别慌。”陈风拍拍他的背，转向提问者，“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个‘非法获取成果’的团队，能做出这么稳定、高效、并且经过国家级认证的系统？”
没人回答。
“因为真相只有一个。”陈风语气轻快，“那就是我们根本没抄。”
“而且。”赵晨适时插话，“我们在项目开发过程中，全程都有第三方机构的监督记录，所有源代码都是自主研发。”
“你们可以质疑，但不能造谣。”陈风目光扫过全场，“否则，法律会教你们做人。”
会场上一片沉默。
星澜代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还是强撑着笑道：“陈总真是幽默。”
“我不是幽默。”陈风微笑，“我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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