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即时战略类游戏,即使友军再怎么菜,行为模式再怎么固定,总归不用自己控制,但如果划归自己的话,需要考虑的东西就多太多了。”我举了个例子。
【这个理由听起来好像……】
“而且我不想秃头。”
【啥?】
“想想X教授,还有尤里,”我抬手在头顶比了个圆圈:“能进行心灵控制的人,往往会变秃。”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芙芙应该在——”
“哟!老女人!”
我远远看着自家的小楼,正准备具现化一把钥匙时,一个小个子身影像阵风般从我身旁刮了过去。
不是踩着滑板的蠢弟弟林殊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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