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师才止于‘尚书’、‘中郎将’而不肯担任更文职,便是因为武职无论怎样,都得能带兵才行,不能由皇帝一言而决?”公孙瓒若有所悟。
刘备点头,没有更多解释。
“说到官职,我回幽州自然没什么问题,”公孙瓒继续说道:“玄德你因为不曾加冠而无法封赏,可以继续随先生学习,先生为何定要让你回涿郡?”
“……伯珪兄,你对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刘备反问道。
“……呃,玄德你可莫要学老师,这种讨论问题的方式为兄敬谢不敏。”公孙瓒连连摇手。
“不,我是当真要讨论这个,要回答你的问题,你必须先回答此问。”刘备好笑地说道。
“好吧,此地没有外人,那为兄便说了,”公孙瓒神情略显严肃:“王越身死之日,便是天下大乱之时。”
“……”刘备盯着公孙瓒一言不发。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公孙瓒被盯得有些发毛。
“我只是对于伯珪兄的敏锐表示惊叹而已。”刘备摇摇头:“我亦是如此认为的。”
“这就像是草原上的野马,如果某个群落始终由上一代,甚至上上一代的老马带领,那么这匹老马最终倒下之时,整个马群便会溃散。”公孙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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