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投机取巧!”吕布调转枪尖,冷笑道:“若你以为能借助盾牌遮挡多撑上几回合的话,却是想错了!”
吕布手腕一抖,那木枪竟带出了击穿空气的爆鸣声,枪尖毫不闪避地直直戳在那陈艾的盾牌上。
啪!咚!
木质枪尖承受不住巨力,在盾牌表面炸开,但那盾牌也轰然裂成数片,枪杆上后续传来的巨力将陈艾直接吹飞到擂台之下,其战败用时和那“上党无名氏”几无差别。
“五原吕奉先,果然名不虚传,”观礼台上一众并州文武赞叹不已,议论道:“不过,他攻势虽猛,但几乎未曾留力防守,若挑战者抢攻,或许有一丝机会。”
正议论间,又有数人被打飞出擂台,吕布手下未有一合之将。
见吕布厉害,擂台周边诸多武人却并无退缩之意,毕竟他是在毫不休息地“守擂”,只要挑战者足够多,总有把他力气耗完的一刻。
“全是些杂鱼!就没有厉害点的家伙吗!”吕布又用手中木质长柄刀劈飞一个刚刚跳上擂台还未来得及说话的武者,望向并州官员所在的观礼台。
吕良自知儿子的意思,但只能摇头,他没办法鼓动那些并州将领下场比试,赢了的话是以大欺小,若输了——这可能还不小,在军中就会再也抬不起头来。
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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