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樉也有些气。
“父皇心里有火,我心里就没火了?”
秦棣坐在另外的凳子上,瞧着秦樉。
“现在火消了没?”
秦樉懒得搭理。
打完了,火就跟着消了。
虽然没打得多疼,但那也终究是五十个板子。
秦风也敲着桌子。
“父皇火应该也消了,还莫名其妙的骂了毛鸿一顿,可能是觉得毛鸿给二哥你打重了。”
秦樉梗着脖子。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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