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没挨过。
秦樉气不过。
“那是小时候,我现在都四十了!都要治理那么大疆域的王了!还被打板子,这传出去了我还要面子不要?”
秦樉相当气不过。
秦博道:“二哥在殿上真性情,换做是弟弟我,可没半点胆子跟父皇那么顶。”
秦樉一脚踹在秦博的凳子上。
“你少在这阴阳我,我不过是按照商量来的说一说,可父皇不知道突然的抽了什么风,脾气突然就那么臭了。”
秦棣摸着下巴。
“我看父皇可能是故意这么做的,表面是骂二哥,实际上是让我们断了继承皇位的心思。”
秦樉更气。
“那破位置,谁愿意坐谁坐去,谁稀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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