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哪怕疼的龇牙咧嘴,也得趴在那里听着。
秦雄英则倒茶水,忙忙碌碌的跟着小太监似的。
即便跟秦风多年,也改变不了宫里长大,身边太监太多被熏陶出的毛病。
这事儿简直就是毒瘤。
好在大庆太监地位不重,影响不大,倒也无碍。
父子几人又相继闲聊了许多,最后秦樉这才道。
“父皇,我们该去母后宫中请安了。”
庆皇听此,原本开心的面孔却再度沉了下来。
“别去了。”
“前些日子,你们母后陪咱在京都乘船,受了风寒,太医用了药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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