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英终究年轻,看不真切,只是暗暗握拳,认为自己未来登基之后,定然会给六叔加封,封更大的地盘。
秦标则笑了笑。
“父皇如此做,实际上是在安孤的心啊。”
“也是在做给孤看,等真到了兄弟不睦的那一天,还有另外的一条路可以走,尽可能的避免刀兵相向。”
秦标望着遥远的北方,嘴角带着笑容。
等秦雄英再理解这句话时,已经是很多年之后了。
再说漠北之地。
漠北的春天,来得更晚一些。
都到了五月,天气才稍微暖和了些,只是早晚之时,尚且要穿皮裘。
王庭内,正在筹备庆皇的六十大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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