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又等了良久,秦标依旧迟迟未进,依旧站在窗外,似是在发呆。
这让一群教授学问的大学士们都慌了。
“要不要去外面迎一下?”
“谁去?”
“解学士呢?”
“茅房去了。”
“去了两个时辰?掉茅房里了吧!”
所有人都有些怒了。
解缙此人,终究年幼,性情轻狂,安稳不住。
显然不知道去哪里偷懒去了。
但又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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