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披头散发的被关押在牢房内,周围还有陈宁等许多人。
昨日他们还在书房里密谋。
今日他们也只能在这牢房里密谋。
锦衣卫根本不在乎将他们关押在一起。
甚至刻意这么做,说不准还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胡相,为今之计,还能如何?”
胡庸躺在草堆上,一动不动。
昨天那名来自辽地的锦衣卫,下手太黑。
一晚上过去了,脸上肿胀无比,分外难受。
他一生至今,还从未受到如此的羞辱,牙都被崩飞了两颗。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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