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他的夫人在问着下人。
“牢饭是什么饭?好吃吗?”
涂节纵马疾驰在京都的街道上,冲撞了不少人。
这本该被治罪的行为。
可如今他顾不得这些。
他很清楚,自己绝对罪无可恕,唯一的区别,是让陛下能够放过他的一些家人。
给留个后,哪怕被流放到倭地。
他跟着胡庸,被压抑了一辈子,这纵马奔驰,也是此生最后的一次任意妄为。
“该结束了。”
涂节纵马疾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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