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秦棣瞬间呆住。
“父皇……怎么会被围住?这不能……”
秦棣很怕庆皇,这种怕,是对父权的敬畏,也是儿子对父亲的崇拜。
只是他很少将这个情感,表露到他人的面前。
内心也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去超越。
只是。
今日这消息传来,让秦棣开始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那么强的父皇,竟会被胡骑围住,苦苦挣扎?
他一度怀疑刚刚自己是听差了。
“你再说一遍?”
秦棣打开车门,凝视着那名报信的庆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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