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到了北海。”
有人在提醒着浑浑噩噩的朱二楞。
朱二楞望着那片深邃的汪洋,捧一把水润着干涸的嘴唇。
“不是咸的。”
“这是王爷曾说过的北境大湖,似海般大的湖。”
朱二楞坐在湖水边。
辽地已暖,草原上也有青草冒芽。
可在这北海依旧寒风凛冽,半点不见春光。
朱二楞退下染血的战甲,露出布满伤疤的躯体。
新添的伤疤早已结痂,即便是一尺长的口子被杀毒酒精清洗,朱烈也没有皱起半分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