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老六正该是叛逆的年纪,却如此的通晓大义。”
秦棣不由冲老五感慨一句。
声音虽小。
却有意让庆皇能够听到。
庆皇听此,更是一阵恍惚。
“是啊,老六才十八岁,本该是最为叛逆的时候。”
“朕十八岁时,还穿着破衣烂衫满哪要饭,老六就已经撑起了一片封地。”
秦风的懂事儿,只会让庆皇觉得心疼,让庆皇自责。
是当年出了岔子,让辽地变成鬼蜮,让老六的少年时光,活在了阴影之下。
这是一个父皇尚在的藩王该拥有的少年时代吗?
可如今再自责,也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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