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贤沉默了。
“要么我们遵循辽王政令,将家产散掉大半,只留下公主名义下的资财,兴许能保全自身。”
陆仲亨冷笑。
“那样这些豪强们,就能暗中搞死我们家!”
“父亲究竟是何想法?”
陆仲亨近乎咬牙切齿。
“我追随陛下多年,深知陛下手段酷烈莫测,而今辽王,远胜陛下太多,辽王运气太好,杀气太重,心机太深,此三样已夺了天机,命必不长久!”
陆贤低着头。
陆仲亨的话,听起来更像是诅咒。
诅咒君王,便是死罪。
然到了这个份上,已经不好再说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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