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罗一世的遗孀和亚历山大二世他妈都是地道的德国人,非常仰慕席勒以及德国的浪漫主义作家,因此他们喜欢茹科夫斯基的翻译并且特别喜欢和他讨论她们喜爱的诗人。
由此他便成了皇太后的伴读和皇后的俄语教师,在皇宫和皇室中有了自己的位置。
这年头的诗人是这样的,只要写的足够好,理论上来说足以跟欧洲任何一个国家的皇室攀上关系。
从身份模糊的私生子到名满天下的宫廷教师,这样的人生当然称得上一句传奇。
而茹科夫斯基虽然政治观点保守,不赞成革命行动,但他为人确实不错,不仅曾利用自己跟皇室的关系帮助减轻十二月党人的刑罚,同时也为改善普希金、莱蒙托夫、赫尔岑等人的处境而尽心竭力。。
与此同时,他也充当着文学保护人的角色。
简单来说就是他愿意提携新人以及接济贫困文人。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当年十七八岁的涅克拉索夫在出版他那部浪漫主义诗集《幻想与声音》之前,便是直接去找的茹科夫斯基,希望他能够提提意见。
尽管这时的涅克拉索夫在这位皇太子的老师面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物,但茹科夫斯基还是接待了他,留下了他的诗集并让他过几天再来。
然后等涅克拉索夫过几天再来后,茹科夫斯基张嘴便道:“回家吧孩子,好不好?回家吧,你比较适合做一摊狗屎,比较适合做一头猪”
咳咳,性情温和的茹科夫斯基当然不可能说得这么直接,但大致就是那个意思,也正是在茹科夫斯基的劝告下,涅克拉索夫的诗集其实是署名,只不过年轻人耐不住性子,等诗集被人一顿喷后便马上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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